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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先锋MR万圣节主题同人文-恐惧的归宿

事先扫雷：守望先锋万圣节活动相关，虐向，无肉，麦克雷x死神

“你们好，我是杰西·麦克雷。曾经是美国西南部‘死局帮’内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神枪手，现在效命于暗影守望，负责帮忙解决加布里尔口中‘破铜烂铁’引发的一些麻烦。”
“我在战场上来去自如，弹无虚发。可是今天，我和守望先锋，遇到大麻烦了……”
尽管杰西几乎蹑手蹑脚地走在守望先锋伸手不见五指的基地内，可他的皮靴还是避免不了与地板亲密接触后奏出沉闷的声响，每一声脚步回荡在一片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极为空灵。昏迷中的副指挥官——安娜就静静地趴伏在他宽大的脊背上，一时间似乎睡得极为香甜。可他耳根后传来的鼻息竟显得有些阴冷，每当他停下脚步之时，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暗无天日的基地内显得更为阴森恐怖了。
麦克雷花了十多分钟还没调查完基地的主厅，他觉得这样浪费时间似乎并不是什么好方法。于是他将背上的安娜安置在房间的角落，自己则在基地主厅门口打开了左腕上手表样的记录器。幽蓝的荧光屏浮现在空中，录制着他此时的糟糕状况。
“如你们所见，”麦克雷将荧光屏转向了身边熟睡的安娜，随后又转了回来，他极力压制着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反应都显得有些迟钝，“我刚进门的时候，就发现通讯线路和电源全部被切断了。该死，我是真的不懂这些破玩意儿。而副指挥官，安娜夫人就倒在基地的门口。所幸她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昏睡过去了而已。”
说着，麦克雷向主厅门外探出了头，边暗中观察门外，边低声细语地录制着自己这边的状况。
“现在最糟的状况，守望先锋已经遇袭了。我早就给加布里尔说过，智械可不会过什么狗屁节日。如果我和副指挥官今天不能逃出去，请收到求救信号的人……我操！！”
霎时间，只见一个闪烁着诡异橘光，表情狰狞恐怖的南瓜头跟杰西的脸打了个照面，吓得杰西差点原地蹦起三尺高。麦克雷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一手抓向安娜试图确保其安全，另手轻车熟路摸向腰间左轮，冰冷枪口利落指向那从门里探出来的诡异南瓜头，枪手冷酷无情的本能让麦克雷刹那间便狠狠扣下扳机，并努力憋回吓出的颤音，嘴角扯出一个一如既往满怀自信的傲笑：
“来吧！我可不怕你，小南瓜……”
“咔哒。布谷——布谷——”
秒表样的轻响从枪膛中传出，杰西并没有从枪口看到以往徐徐升起的硝烟，反而是枪口弹出的报时布谷鸟撞上了面前的南瓜头。杰西那自信的傲笑与面前的南瓜头尴尬地对视了两秒后，便化作惊慌失措的叫骂和手足无措的奔逃。
“干他娘的！我的枪呢！！”
麦克雷扭身抓起安娜衣袖就跑，却不想这次也捞了个空。原本安分睡在墙角的安娜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从杰西的逃跑路线前冒出来的，头戴南瓜尸鬼面具，走路弯腰驼背一瘸一拐的“女鬼”。不仅如此，从主厅的每一个逃生口此时居然都有戴着南瓜头的尸鬼冒出，封堵了杰西所有的逃生路线，张牙舞爪地挟着喑哑的低吼向杰西缓步逼近。基地内的顶灯此时也闪烁起若隐若现的荧光，和南瓜头的暖色交织在一起，竟让杰西恍惚间看到了以前死在他枪下的亡魂。
“……我想我这回玩完了。”杰西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颤音被逼到墙角，手在口袋里摸来摸去试图找出雪茄来缓解一下过分紧张的情绪，可就连烟盒和火机此时也不翼而飞。
“呃……那什么，你们有枪吗？”杰西看着此时拖着步伐走来的众多僵尸，勾起一丝有些绝望的苦笑，“我自己能动手，不劳烦你们了，否则堂堂神枪手最后被吃得连个全尸都没有，说出去多丢人啊……”
然而尸鬼们很不给面子地并不搭理杰西，依然拖着一瘸一拐的步伐逐渐逼近，直到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捉住了杰西的左腕。而杰西·麦克雷，这个让全世界闻风丧胆的神枪手，在遭到尸鬼们的无视之后也展露出他真正的本性：
“别吃老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嗒，嗡——”
然而，麦克雷并未迎来想象中野兽般的撕咬，反而在他惊声尖叫的下一秒，整个守望先锋基地的电源与通讯都随着机器启动运作的声响而恢复。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听见源氏轻蔑的笑声。
“哼，啊后噶。”
“……什么？”
杰西猛地睁眼，只见众“僵尸”摘掉了尸鬼面具之后，是一个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莫里森，源氏，安娜，还有温斯顿。而加布里尔，正抛着之前杰西左腕的记录器，勾起嘴角对着杰西似有些狡黠地笑了下。
“万圣节快乐！杰西！”安娜忍着笑将手中的南瓜头递向麦克雷，“这是你的。”
“安娜，我还是不同意你偷走麦克雷手枪和雪茄的点子。”雅典娜的机械女声从大厅顶部传出，“要知道，他刚才没烟抽的时候，血压都快赶上偷吃一瓶花生酱的温斯顿了。”
“怎么跟我又扯上关系了！我还年轻，吃花生酱是补充体力！”温斯顿抗议道。
“我早说这小子铁定怕鬼，瞧他那样，”加布里尔看着记录器录下的麦克雷惊慌失措的模样，轻笑道，“都快跟源氏有一拼了。”
“……”源氏沉默。
“所以……这就是加布里尔你说的节日？”杰西蹙眉起身，从安娜手中接过之前被偷走的枪和烟，点上一根愤愤不平道，“偷我的枪和烟，就为了吓我这么一下？可得了吧，加布里尔，告诉你，我一点儿都不怕。”
“别吃老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吹完逼的下一秒，刚刚的惨叫声就从记录器中传了出来，麦克雷顿时尴尬到红了脸。
“你小子要真演技这么好，之前还在死局帮混什么，我看好莱坞的dva需要你这样的拍档。”莫里森乐道。
“……嘁，你们这种方法也只有第一次管用了！”麦克雷吐了口烟压了压惊，气愤道，“明年万圣节我可绝对不会中套！”
“我证明，他在逞强。”雅典娜道。
“……走着瞧吧！”
此后，不论智械危机前线状况如何危急，每每临近万圣节时，守望先锋的基地内就会上演一场恶战。杰西·麦克雷，这个昔日弹无虚发的神枪手，每到这一天就会沦为被公然嘲笑的胆小鬼——当然，偶尔他回来得比较早，会跟我们号称“不惧魑魅魍魉”的机械忍者一起落网。
杰西每年的万圣节都要绞尽脑汁来抵御基地内众人的捉弄，为了这个他差点就背负耶稣受难十字架成为一个天主教徒。然而，在如此艰苦卓绝的反抗过程中，每年万圣节还是以他被吓到差点哭出声来收尾。
“你得学会去承认内心的恐惧，”一年万圣节，加布里尔对麦克雷说道，“你越是想抹杀你的恐惧，恐惧就越会侵占你的内心。”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每年都这样吓我吗！”
“你应该想想你为什么每年都被吓到和那个机械忍者相拥而泣。”
“……靠。”
时间如流水，转眼间麦克雷就迎来了他二十七岁的万圣节，这天，他备好了全套驱鬼装备，十字架，大蒜泥，银子弹等等一应俱全，手紧贴着腰间左轮不放手，前一天还特意去找雅典娜做了人性恐惧方面的心理辅导。于是这一天，他觉得自己是无敌的。
杰西·麦克雷在这天一反常态，气势汹汹地大步闯进守望先锋基地。然而，他发现今天一反常态的不止他一个人。
整个守望先锋基地在今天，正常得反常，没有人再来吓他，没有人再晕倒在路边，就连南瓜头都只是做了个灯罩，普普通通地挂在那里做个样子。
“噢，你回来啦。”温斯顿不情不愿地嚼着香蕉，在他的吊床上百无聊赖地来回晃悠。
“……呵，今年换成你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了吗，温斯顿。”麦克雷眉头一皱轻蔑一笑，“然后一会儿只要我放松警惕，你就会戴上尸鬼面具，周围再冒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把我包围看我的洋相，你们今年别想得逞……”
“我可没那闲工夫，”温斯顿摆摆手道，“平常那些都是加布里尔安排的，今年他们不在基地，也没人有闲心来吓你了。”
“我可以证明，”源氏气定神闲地在一旁打坐，顺便插了句嘴，“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就不在。”
“……喔，这样啊。”麦克雷沉吟片刻后答了一句，便顶着一身的奇装异服回到了房间。他扔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削得丑不拉几却极为端正的南瓜头——这本是他想今天亲手扣在那可恨的加布里尔头上的南瓜，上面还歪歪扭扭刻着他的名字。麦克雷将南瓜头随手扣在了自己房间的灯泡上后，便径直躺倒在了床上抽起了雪茄。灯光透过南瓜闪烁出一如既往的暖色光芒，可这光芒闪烁在狭小逼仄的房间里，竟显得十分孤独落寞。
不知不觉间，麦克雷嘴边的雪茄已经燃了半根有余，守望先锋基地也迎来了每日的宵禁时间。麦克雷莫名地有些坐不住，便起身打算出门吹吹风。可当他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雅典娜的蓝色荧光屏从他左腕的记录器上弹了出来。
“我知道你睡不着，杰西，可是他们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加布里尔去了哪儿？”麦克雷蹙眉坐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烟问道。
“阿德勒斯·布鲁恩城堡。”
“去那儿干什么？喝咖啡吗？”
“简单地说，是去执行一项委托，”蓝色荧光屏闪烁了下，任务的内容便从中弹出，“同行的有莫里森指挥官和安娜副指挥官，他们要在今晚阻止城堡外的怪物闯入城堡。”
“哼，别开玩笑了。”麦克雷笑道，“那种科学家的古堡里还会有什么怪物吗？”
“人心可以创造出怪物。”雅典娜说道，“那里的森林一到夜晚就会有吸血鬼徘徊，古堡外疯狂的科学家弗兰狂斯鼠与女巫联手，创造出了摧毁一切震撼大地的生命。”
“而加布里尔此次前去的任务则是，作为吸血鬼猎人和守护城堡的护卫，和莫里森、安娜一起守住今晚弗兰狂斯鼠的进攻。”
麦克雷静静地听完雅典娜的描述，反而似是松了口气般坐回了床上。
“你不担心吗？”
“为什么要担心？”麦克雷轻笑出声，翻了个身躺下摆了摆手，“加布里尔那个性子做不成英雄的，他铁定会早早完事早早回来，不把莫里森丢在那里就不错了。”
“我要睡了，雅典娜，明天加布里尔回来的时候记得告诉他，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要糊他一脸的南瓜。”
雅典娜没有再回话，只是随着麦克雷的入睡，悄无声息地熄掉了床头的那盏南瓜灯。
然而，加布里尔再没有回来。三天后，莫里森与安娜回到守望先锋基地，带来了任务成功的消息。
“我们守住了布鲁恩城堡，但加布里尔的名字，永远地刻在了英雄碑上。”
再后来，智械危机结束，守望先锋在舆论压力面前不得不就此解散。而麦克雷在收拾行装离开基地之前，都没有换掉那盏早就变了色发了霉的南瓜灯。
“可别误会，我可没天真到认为他还活着。”临走前，麦克雷笑道，“不过起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自此，守望先锋解散。曾经暗影守望的神枪手再度踏上了流浪的征程，他像十年前一样被世界各地重金悬赏，他像十年前一样在美国西部的列车顶上吹风流浪，他像十年前加入暗影守望时一样用自己的方式把正义声张。
可唯一不同的是，他再没找过任何归宿。
时光荏苒，战火硝烟间一晃，便又是十年。当麦克雷偶然乘着过站的列车回到早已成为鬼楼的守望先锋基地故地重游时，被当地的邮差认出，并交付了一封找不到收信地址的信。
寄信人：阿德勒斯·布鲁恩侯爵。
收信人：守望先锋。
信里布鲁恩侯爵的笔迹实属慌张仓促，但麦克雷还是看出了这位侯爵的意图：
弗兰狂斯鼠再次出现，并将在万圣节之夜进攻城堡，请昔日的朋友——守望先锋施以援手。
麦克雷点了点信中所附的机票与身份证明，便走进了守望先锋的废弃基地内，找到自己的房间，抖落了当年行装上的灰尘。
“银子弹，十字弩……就是得重新准备些大蒜泥啊。”
当麦克雷再次穿上那身奇装异服，跨上银子弹，胸前系上了十字架，却又不由扭头看了眼床头已经干瘪到认不出样子的南瓜灯。
“……又一个赏金任务而已。”他走出基地，前往机场，如是说道。
布鲁恩城堡门前，步履蹒跚的机械丧尸拖着沉重的步伐，前仆后继地扑向城堡的大门，孤傲的弓手箭无虚发，硬朗的老兵百发百中，身形有些佝偻的炼金术师射击动作却如年轻时一般从容不迫。
而如今的枪手，吸血鬼猎人，杰西·麦克雷，正在三人的掩护下，与阴魂不散的吸血鬼进行一对一的决斗。
面对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射术，和那用完就扔从不怜惜武器的性格，还有那强有力的双臂所持的双霰弹枪，麦克雷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语气中暗自裹挟着些许无奈。
“嗨，加布里尔，别再扮鬼吓我了。既然你没事，我们该替这城堡的城主擦完屁股回去了。”
“轰——！”
一发榴弹在麦克雷身旁炸裂开来，掀起的滔天热浪将吸血鬼与麦克雷双双掀翻，枪手不顾被爆炸波及产生的耳鸣，嘶吼着起身回头向老兵叫道：
“嘿！士兵，住手！我认识这个人！”
“我也认识……”目镜之下，老兵的眼神流露出遗憾，“可是，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只见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吸血鬼苍白的面具被炸得碎裂开来。面具之下，掩藏的是一贯没品的针织帽，还有莱耶斯那猩红狰狞的双眼。
加布里尔·莱耶斯还活着。
加布里尔·莱耶斯还活着吗？
面对着弓手，老兵和炼金术师时不时递来的弓箭与子弹支援，和一次次倒下再一次次站起来的吸血鬼莱耶斯，枪手不禁扪心自问。
“吸血鬼本身是没有生命的，”炼金术师的面具下，苍老喑哑的女声说道，“他们活在人们的回忆与恐惧中，以此作为食粮，不论倒下多少次，都能够重新复活。”
“以回忆和恐惧……作为食粮。”杰西一边寻找着城堡前破烂不堪的掩体规避着吸血鬼双枪那恐怖的破坏力，一边仔细思索着炼金术师的话语。其余三人继续清理着成群结队的机械僵尸，时不时给予枪手些许支援。他们并不着急，因为整个战局尚且可控，最重要的是，吸血鬼从头到尾，都只追着枪手一个人打。
“这是为什么？”老兵清理掉面前的机械丧尸之后，扛起脉冲步枪对准了远处的吸血鬼，“加布里尔……你在寻找些什么？”
“1,2,3……嘿，女士，”麦克雷细数着吸血鬼双枪的载弹量，调了调耳边的无线电对炼金术师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大概有办法……杀死吸血鬼。”
“……没有问题。”无线电内传达出炼金术师的回应，“不过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想清楚，死的不是他，就是你。”
“……自然，我的好运可还没用完呢。”
面对吸血鬼的穷追猛打和不死之身，麦克雷毅然与其在丛林内玩起了……躲猫猫。他在灵活翻滚躲闪间仔细数着吸血鬼双枪的载弹量，直到只剩第八发，也就是最后一发霰弹。
“嘿，小南瓜，我在这儿！”
突然，杰西猛地从树林中窜出，吸血鬼在生前多年征战的条件反射下瞬间就调整好了步伐，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杰西的脑袋。可在下一个瞬间，一声极其细小的气流声传入了两人的耳朵，从炼金术师手中射出的麻醉镖精准地射中了吸血鬼的后颈。
“噗通！”吸血鬼的扳机终究没有扣下去，整个身体无力地倒在了麦克雷面前。
“他想做什么？”老兵问道。
“不知道，不过若是他能单凭一颗银子弹就解决吸血鬼，我们可轻松多了。”
杰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卸下最后一颗银子弹，两指将其精准嵌入左轮枪膛，五指灵活转了下枪身，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倒在地上的吸血鬼。
“我知道你在寻找些什么，加布里尔。”杰西抬起钢铁熔铸的左手压了压他的牛仔帽，帽檐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双眼，“这十年来，其实我也在寻找着与你同样的东西。”
“归宿，是吧？”
“十年来，我再没加入过任何组织。可能是我还天真的相信，你会像当年在死局帮抓住我时那样突然出现，然后告诉我该跟你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就连那天莫里森告诉我你死在了这个城堡，我都以为只是你俩闹了矛盾，他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儿。你其实一直都活在我的心底，在我渴求归宿的欲望里。”
“雅典娜说得可一点儿没错，人心，是能创造怪物的。”
吸血鬼瘫倒在地上，静静地听着枪手的独白。那布满尾纹的空洞双眼内，随着枪手的话语竟逐渐流露出了疲惫，还有一丝欣慰。
“现在，我将直面我内心的恐惧——害怕离开你，失去你，害怕……需要亲手了结你的恐惧。”
“枪手，”炼金术师的声音从无线电内传来，“时间要到了。”
炼金术师话音未落，吸血鬼的执枪手便猛然抬起，整个身子都向杰西扑了过去，口中拼尽全力发出破碎而声嘶力竭的音节：
“Your soul——！！！！！”（你的灵魂）
“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枪手的枪口没有再弹出来报时的布谷鸟。象征死亡的硝烟缓缓升起，混杂着烟草的苦香一起充斥了枪手的鼻息。吸血鬼的身影在枪响之后支离破碎，灰飞烟灭，丛林中再听不见吸血鬼徘徊的阴森脚步声。
“Sorry,pumkin..”（抱歉，小南瓜）杰西压了压帽檐，长出了一口气。
“你再也，吓不到我了。”
你要的归宿，我给你了。